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夯石

刚刚过去的这几天,三星堆,持续霸屏、频上热搜!
绝美黄金面具、象牙、顶尊铜人像、完整的方形铜尊、黑色灰烬中的丝绸制品残留物……这些“上新”的文物引发全民围观热潮。

昨天,三星堆一、二号祭祀坑发掘负责人陈显丹在央视重磅发布:四号坑数十份标本样品经碳14测定而知,

三星堆,是由无数谜题组成的神秘存在。这数不清的谜题,我们已经解了92年。毫无疑问,我们依然要不知疲倦地解下去。
1929年,在广汉中兴乡,家住真武村月亮湾的农民燕道诚父子在自家老宅发现了玉石坑,挖出玉石器三四百件,引起考古人员的注意。
1934年,华西协和大学博物馆馆长葛维汉,对三星堆进行了首次考古发掘。
新中国成立后,考古人员在三星堆遗址进行了多次调查和发掘,认识到三星堆遗址,有可能是古蜀国都城。
1986年,一二号祭祀坑被发现,出土金器、玉器、上千件青铜重器,震惊世界。








笔者曾多次采访老延安、电影艺术家鲁明。这位喝着延河水长大的红小鬼,把自己的后半生都献给《中国文明曙光》组片、《中国重大考古发现》等人文科普片的编导摄制工作……

鲁明的恩师就是考古界泰斗苏秉琦先生,他在客厅里悬挂着请人书写的条幅:“恭录苏秉琦先生金石之言:超百万年的根系,上万年的文明起步,五千年的古国,两千年的大一统实体,是我国的基本国情。”
这是苏秉琦先生80岁生日时为中国历史博物馆的题词。当年,苏先生逐字逐句向鲁明解释其中要义,而鲁明也早已将这金石之言融入血液和骨髓,“这几句话是我拍摄文物考古片的纲,有了它,就像做事有了主心骨一样。”
从事考古拍摄,必须像考古人一样,一不怕苦,二不怕累,三不怕寂寞难耐。
以前的考古是这样式的:毫无防护,赤脚入坑,徒手作业。

现在的考古是这样式的:全副武装,科技支撑,数据加持……

三星堆“祭祀区”的考古发掘聚集多学科、多团队的考古和文保力量。不同的思想、技术在一起碰撞,极大地推动了我国考古事业的发展。
2019年10月,考古工作者新发现六个祭祀坑,三星堆再醒惊天下!
2021年3月,发掘工作紧张进行,目前,三号坑已提取大口尊;四号坑提取玉琮、象牙和金器;五号坑提取金面具,牙雕、鸟形金饰片和各类金器;六号坑发现三星堆迄今唯一木箱子;七号坑未到器物层;八号坑发现红烧土和青铜构件。







针对网上对三星堆文明的种种疑问,专家明确表示:“三星堆遗址考古成果充分体现了古蜀文明、长江文化对中华文明的重要贡献,是中华文明多元一体起源和发展脉络、灿烂成就的实物例证。”
近日,三星堆博物馆常务副馆长朱家可表示:三星堆博物馆即将创新推出三星堆开放式文物修复馆,此次“上新”的文物就在馆内进行修复,馆内采用玻璃隔断,观众可以沉浸式现场观摩文物修复师“化妆”文物,“修复馆预计4月份开始试运营,5月18日正式开放。观众可以第一时间来这里观赏”。

苏秉琦先生在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主持工作的30年中,为办好这个专业、培育考古人才,充实全国各地的考古队伍,作出了突出贡献。著有《苏秉琦考古学论述选集》《中国文明起源新探》等。在考古理论研究和大量实践中,苏先生创立了考古学上许多具有指导意义的学说和考古学基础理论。如:提出考古学 “文化区系类型理论”;找到中国文明起源 “破密”钥匙;分析中华民族的形成道路;论述中国的传统精神等。
苏秉琦教授生前曾有个未了的心愿,他对鲁明说:“考古学不应该和广大群众隔着一条鸿沟。如果尚有这条鸿沟,你们就能把它填平。”
当三星堆考古发掘再次成为社会热点,当亿万群众争看新闻直播、街谈巷议最新发掘成果时,苏先生的心愿恐早已悄然达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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